企业经营发展需要各种资源:人员、资金、客户、货源、环境、管理、战略以及文化等等,其中最具能动性和创造力的无疑是“人力资源”。
中国古代政权设置中,“吏部”向排六部之首;中国共产党各级机构中,“组织部”向排各部之首;足见管理体制对“人力资源”的高度重视。
据悉1919年美国经济学家康芒斯率先使用了“人力资源”一词,后经“现代管理学之父”德鲁克的研究,廓清了“人力资源”的基本概念,把“人”定位在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资源”上来进行管理。
当然人们自始至终都会注意到“人力资源”有不同于其他资源的特殊性,比如他有脑力和体力的能动性;比如他既是生产者、又是消费者,或曰既是价值创造的主体、又是价值创造的客体;比如他有生老病死、并且生命周期呈现倒U字型,作为生产者资源的时效性也就几十年、而作为消费者却贯穿终身;等等。
由此特殊性,显然对“人力资源”的开发、使用、管理等不可等同于对其他资源。然而这一“显然”在认识、实践的过程中也经历了从蒙昧到觉醒、从感性到理性、从野蛮到文明的漫长旅途。有学者研究出以下不同发展阶段:
——原始论阶段。承受劳动成果和劳动风险,自主性积极性来自求生本能。
——工具论阶段。劳动者完全失去人身权利,工具积极性来自奴隶主皮鞭。
——要素论阶段。提高劳动生产率的要求使人力资源成为的第一要素。
——资源论阶段。人是合理使用、有效配置、系统培育、潜能激发的资源。
——主体论阶段。主观能动原理使管理必须考虑人的主观性和主体性。
——自为人阶段。劳动不再是为了生存,而是享受。
当今时代,我们处于什么阶段?从实践中看,恐怕各个阶段的因素都兼而有之!不过一般企业被动的观念和思维方式可能比较集中于“要素论阶段”和“资源论阶段”,即承认“第一要素”,采取一些使用、配置、培育、激发方式。
100多年前“管理科学之父”泰勒就认为劳动关系是平等互助的关系,“雇佣与被雇佣”绝非“所有与被所有”,“雇主与雇员的真正利益应当是同一的和一致的”,要科学挑选劳动者、培养其掌握标准化的操作方法、并采用刺激性的工资报酬制度激励努力工作。
100多年后许多企业照样做了,但是做得十分生硬、异常笨拙,因为从思想观念、思维方式到内心情感都更加自觉地眷恋着“工具论阶段”,抑制不住想把劳动者变成“会说话的工具”的内在冲动!只是囿于“奴隶是不可能有真正的积极性、责任感和创造力的”客观现实,才被迫让劳动者觉得他是自己的主人、而不是奴隶;因为只有在实践中尊重劳动者的人格、尊重他的劳动,他才会服从你的指挥,而且这种指挥只是一种临时的劳动分工的结果,而不是人格等级的划分。
在现代管理的上下级关系中还不得不残存着“工具论”的奴隶制魔咒,要争取“主体论阶段”尚且任重道远!“自为人阶段”更是共产主义的未来!
(润华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