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believe we can fly, I believe we can touch the sky。
——写给我的篮球兄弟们
正月初四,乍暖还寒,骑着那辆已经很老却依旧帅气的GIANT山地车,车前挂着那个已然瘪气很多年的篮球,我又来到了一中的篮球场。只不过,这次只有我一个人。
至今还清晰地记得07年那个温暖的春日的下午,笑天、周航、程雷、马汉阳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同学(唯一的小遗憾是浩淼居然不在,这孩子当时估计正和老马子一起厮混在),我们在光华厂的那个操场上从下午1点一直打到6点半路灯亮起,天色已黑。五个小时下来,我们都没劲了。不是因为打球累的没劲了,而是笑得没劲了。是呀,当时我们就是那么开心,那么快乐,而老马则捂着肚子一劲儿喊肚子疼,这孩子居然笑岔气了。反正那个下午我们都疯了,上帝同时附在我们六个人的身上,让我们六个大男孩痛痛快快地把汗水流干净,把笑声留在少时常在的操场上空,也刻在我的心里。。。哦,那些花开的日子,我们的确很幸福。
可是,现在我已经老了。可是,篮球却不嫌人老,并且在空中画出的那一道长长的弧线依然漂亮,却更显矫健。而我竟然发现自己能够跳得更高、在空中滑翔时的动作更加舒展,这种感觉真好。
还记得大一下的那个晚上,已经11点了,刚下自习的我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在通往操场的那个拐角的路灯下练球。一对散完步准备回去休息的小情侣从我身边走过,听,那个小女生恨铁不成钢似地说:“瞧人家多努力呀,这么晚了还在练球!”那个小伙语带不屑地说(至于有没有撇嘴我倒没注意看):“什么呀!你不知道!人家失恋了。”“哦!”那女孩恍然大悟似地叹了口气,“真可怜!”望着他们牵着手远去的身影,我巨无语。
还记得那些夏日的吹着凉风的夜晚,拖着西西还有几个小朋友在操场上练球。西西的三步篮当时很帅气,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呵呵。
还记得那天早上跑步路过那个劳工营,看到那个穿着拖鞋(那双拖鞋的质量真他妈好,让我忍不住想扒上去看看是不是印有MADE IN CHINA的字样)打球却能跳得无比高,球投的无比准印度大叔,然后这个英语无比烂、人无比好的大叔和我用手势用表情用嗷嗷叫沟通了好一会后,叫我翻过那个上了锁还立着钢叉的后门跳过去跟他一起打球。当我刚跑进球场他便击地传来了球,腾起,抬手,调整,出手,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唰”的应声入网,随着这个球我变开始了与那个球场的异国的兄弟们的愉快的交往经历,以后也时不时地拉上小霍去那儿斗牛,认识了那个叫Mike的菲律宾小伙子,认识了那个叫Sayid的印度汉子,认识了那个个子无比高,手无比大,身材无比肥的黑人大哥,认识了那里的各个国家各种肤色的朋友。哦,篮球的眼里是不分国界,不分语言,不分肤色的啊。
篮球总带给我快乐,不过也有沮丧。昨晚在安大的操场上,人影散尽,灯光已起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来找我单挑——在我们以2对3比赛的时候他们输得比较惨,可是这次我竟被菜了一个5:1,这孩子单打能力真强,才18岁,抓框,球运得化得了。我无语,我回去练练去。唔~
可幸的是,我在大轻又找到了自己的组织—alic basketball,在一帮大哥的带领下,我们快乐地吹牛,快乐地打球,快乐地过快乐的生活。
生活中有你们,真好。
(春流供稿)